他微微弯着腰，漆黑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看着唐葫芦。
“我说的是什么意思，师父难道不知道吗？”
“……”
“真是太可怜了呢。”
裴虚笑了两声。
笑的很假，一看就不是发自内心的。
唐葫芦盯着他的眼睛，总算是发现了一点点不寻常。
——裴虚的眼睛里，似乎带了一点金色。
这让她立刻就想到了云漠。
云漠能吞吃黑暗生物，那必定是更为强大的黑暗生物。
那他跟魔界……
裴虚打断了唐葫芦的思路，“怎么样？师父考虑的如何了？这可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，我……”
“若是我真答应跟裴虚结为道侣，那又如何。”
唐葫芦顿了顿，露出一个笑。
眼前的少女依旧还是那张姣好的面容，笑起来眼眸弯弯，像是藏了万千星辰一般，令人移不开眼。
裴虚却愣怔了。